不见。
吕严心底的惶恐却久久不散,身体僵硬,满是冷汗。
有那么一刻,他以为自己要死了。
沈崇谋逆祸国,罪该万死,我大义灭亲,这叫忠君为国,你好歹是一州知府,沈青黎顿了一下,随即,露出恍然之色,接着道,你是爬了沈家婢女的床,才当上这知府的,难怪用词如此不当。
你!
脸面被扯了下来,吕严恼羞成怒,却忌惮于萧宴玄身上的威压,一口老血梗在喉头,险些没背过气去。
沈青黎不紧不慢,淡淡地说道:你所犯之事,足以抄家灭族,你死不足惜,但你的亲眷呢?是充入教坊司受尽屈辱,还是比那更加遭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吕严面色发白,攥紧拳头,目光怨毒又阴鸷:王妃以下官亲眷威逼要挟,此等小人行径,不觉得太过无耻了吗?就不怕事情传扬出去,污了萧家的清誉吗?
沈青黎悠悠一笑:非本王妃威胁你,是我们这位陛下心性如此,自己养的狗,有了异心,觊觎主人家的家财,不是杀了你就能泄愤的,你死了一了百了,你的家眷却要替你承受那些罪过。
吕严阴沉着脸,不说话。
沈青黎道:吕大人是不是想着,你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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