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可以模仿,连习惯脾性都可以模仿,只要受伤一段时间,等他再出现人前时,他就是你,你的同僚,你的家眷,不会有任何的怀疑。
吕严眼底震颤,几乎缩成了一个点,心中寒意愈盛,整个人如坠冰窟。
沈青黎继续往下说道:到时候,他一样可以指证沈崇,等到陛下问罪,再将你推出来,你和你的家眷在劫难逃。
吕严喘着粗气,浑身上下颤抖不止,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
他几乎要把后槽牙咬断,如困兽一般,怒然吼道:王妃真是好算计!你与沈家到底有何深仇大恨,让你这般不折手段,费尽心机!你......啊......
话还没骂完,就发出一声惨叫。
萧宴玄手中的匕首一掷,狠狠地扎进他的大腿,整个刀身都没了进去,只剩下一个刀柄露在外面。
萧宴玄掀了一下眼皮,杀气荡开。
那冷戾的目光落在吕严身上,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不去想自己做了多少恶,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却将怨恨撒在沈青黎身上。
该死啊!
萧宴玄幽寒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本王的王妃,可容不得你放肆。
吕严痛得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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