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
她轻声问着永安侯夫人:夫人还撞吗?
那双能洞悉一切的清透眸光,如一把锐利的刀子,剖开了她虚伪的脸面,让她那些小把戏无所遁形。
永安侯夫人僵硬地站在那里,看着就像是个笑话。
永安郡主站起身,那单薄的身影将永安侯夫人护在身后,哪怕被人指证是戏子所出,腰背仍然挺得笔直,不卑不亢地看着沈青黎。
她愤然说道:王妃何必咄咄逼人,难道真要逼死我母亲才甘心吗?
沈青黎面上毫无波澜,看着她和永安侯府夫人如出一辙的作派,慢悠悠道:朱夫人先前说,是非黑白,无处可诉,唯死而已,永安郡主亦是此等姿态,莫非你们都觉得陛下是昏君?
永安郡主和永安侯夫人骇然变色。
宴王妃真是疯了,如此大不敬的话,都敢当着陛下的面说!
她到底哪来的胆子!
宴王妃,你你你......
永安侯夫人面露惊恐,一张嘴,张了半天,却无言可辩。
身子一软,跪下来,惶然请罪:陛下恕罪,臣妇名节被污,心神俱乱,才口不择言,胡言乱语。
永安郡主亦跪在永安侯夫人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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