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手上的活半点也没落下,清洗干净后,苞米棒子放到竹匾上晒干。
至于秸秆,家里有养牲畜的,就拿来喂牲畜,没有养牲畜的,就晒干了,当柴火烧。
沈青黎在地里走了一圈,发现苞米的茎叶也都开始枯黄了,她准备回去找庄头,商量一下秋收的日期。
那么巧,两人在地头碰到了。
庄头脸上乐呵呵的,连皱纹都舒展了开来,说道:刚下过雨,地上还十分泥泞,不适合晒苞米,不如过个两三日,再收苞米。
沈青黎没有异议。
回去后,去了灶房,掰了几个苞米,和锦一在院子里,一人拿着一个苞米,在火堆旁烤苞米。
真香,沈青黎脸上带着笑,咬了一口,烤着吃,确实比煮着吃,还要好吃。
不过,这苞米是要留种,收割得晚了些。
若是,早上那么几日,苞米更嫩,口感会更好。
秋收的日期定了下来,大伙儿就忙着为秋收做准备,每家每户磨镰刀的磨镰刀,编箩筐的编箩筐。
几日来,都是艳阳晴天。
收苞米这日,地里一片火热。
汉子们拿着镰刀把秸秆砍倒,妇人们则把苞米从秸秆上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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