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又能怎样。
杜恩揪韩慎脸蛋摇晃直到她罢休,她以前老觉得韩慎身上有层膜,可实际上,她身上不是也有一层吗。
“我好羡慕你,能喜欢男的。”
“......”韩慎张嘴准备骂她,杜恩又接着说。
“真的,早恋被发现也只是劝分,不会被捉去洗脑。”
“宁心被带出国,说是留学申请通过,其实还包括治疗精神疾病。”
“其实哪有什么精神病,都是心魔作祟。”
......
那块木头被杜恩放在胸口,离开盒子也带着淡淡的香樟味。可这木头本身并无味道,久而久之幽香也散在空气中。
杜恩在沙发里陷得更深,软绵绵的。
她每说一句,喝一口酒,一箱酒12罐,一个人解决了一半。除了脸颊泛红,没有一丝喝醉的样子。
“我的好姐姐。”韩慎借着杜恩打嗝,拿过她的酒放远了些。
“文化节的时候她买了我的涂鸦。”
韩慎记得这回事,杜恩那时候和父母吵架,她爸说她的画一文不值,她偏不信,用硬纸做了一本立体书,以学校突出的地点为景物,一共做了五个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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