搔挠肩颈,作业本上文字晕染成小圈,甚至都能闻到身上布料阴湿的怪味。
老师说的东西根本不进脑,连三秒钟的注意力也无法集中。
雨势减小,可她的心绪比台风造成的混乱还更胜一筹。
返回时还是买了些吃的。
……
回到那个小屋,少年赤身裸体坐在床沿。
这是个很小的屋子,进门正前方就是床,靠墙一侧有老旧的衣柜,末端刚好有一个小窗户能够晾晒几件衣服,卫生间在入口右侧。
“you、cloth……”她在身上比划,手提袋摇晃,泛出炸肉的香味。
“我能听懂中文。”
韩慎顷刻间停止所有动作,活像个上刑场的囚犯,脚上还绑大铁球。
“我的内裤湿了,也不能穿你的。”
“……柜子里有毛巾。”脸一瞬间就泛红,更抬不起腿往屋子里走,衣服在卫生间乱作一团。“你自己把衣服洗了。”
那人起身向前,胸口的亮片牌子拍打透明宝石吊坠,和他阴茎一样随步伐晃动。
这是韩慎对男性尺寸的认知错误的开端。
卫生间水沫横飞,泡泡堆满地板,毛巾被放置在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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