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这次是意外,这次是奶奶病重回家,然后呢?然后自己故作歇斯里地的悲伤,逼着对方不得不说一些无关痛痒的安慰的话,然后自己再言不由衷地表示一番感谢,客气到程式化,程式化到虚伪,虚伪到尴尬。既然如此,倒不如一开始就不知。
人类的悲伤并不互通,或许也是因为人类的悲伤本来就不需要互通。
终于对方自己挂断了这虽然不到两分钟,却全程只有他一人开口的语音通话。
余娡将手机放在腿上,看到对方发来疑惑的表情,余娡只简单地回复道:“可能是我这边信号不好。”又补充了句,“我在高铁上。”
”出差?“
余娡回道:“不是,家里临时有点事,回去一趟。”
对余娡来说她虽不愿意提及回家的原因,却也不想骗他,他们之间本来就不应该再有欺骗。靠欺骗建立的关系,就如同用流沙堆积出来的城堡,空有其表,实则脆弱不堪。
“什么事,方便不?”
余娡有一瞬间,想将自己从接到电话到如今,一路上自己的种种猜测,以及被自己掩藏在平静之下的恐惧与无措,宣泄而出,但是最后她还是选择云淡风轻地回道:“没什么方便不方便,不过是说了也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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