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老师的提问,就像工作时回避领导的苛责…
只要回避…
一切便会无事。
“你转学以后去哪了?”白石默默开口,“你知道么,毛斯翔和汪洵一审判了十年,我那天从法院回来想告诉你的,可你不在…”
“你一声不吭的就办了转学,我去找了主任,可主任说你只是转学,学籍还保留在本校,具体转去了哪里,他也不知道…”
“我去了你家,可邻居说,你父母因为工作调动去了新的城市,具体去了哪里,他们也不知道…”
“我去了好多地方找你,最后我甚至还去参加了你奶奶的葬礼,你曾经告诉过我,你奶奶最疼你了,可她这么疼你,你怎么会连她葬礼都没有参加?”
“你说你的人生梦想是学医,你说a市医科大是全国最好的医科大学,你说你想考进这所学校,呵呵,我便在这个破学校里足足等了你十年…”
“你当年还说你会保…”
谭乐降下车窗,看向白石的眼神里平静如水,“我要回去上班,没空跟你叙旧。”
白石怔愣的看着谭乐,舌尖顶了顶腮帮,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情。
不愿意聊是吧,今儿他怎么也得把天儿给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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