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自已都说了,吃点药就没事,怎么他就疯了似的直往人家家里奔?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密集的雨滴猛烈地撞击在车窗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雨刮器不断地来回摆动,拼命地试图将雨水从挡风玻璃上清除,但似乎已经有些力不从心。
窗外的雨水成了一幅画,模糊了城市的轮廓,给人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车内弥漫着雨水和土壤的混合气味,凛冽的冷风不停的从车外灌入,窗户上也凝结出了一层薄雾,似是将整个城市缩小进了这不足一方的空间里。
而这个空间里,只有谭乐。
侧头看向摆放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手包,谭乐想起白石的模样。
想起那天夜晚,窗外路灯的微光洒在他脸上时的神情。
孤独、热烈、触不可及。
谭乐盯着的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世界,眼中的情绪不停变换。
触不可及,又何必徒劳。
*
车开到白石家小区门口,雨已经快要停下了。
小区门口的车辆升降杆将他车子拦下,有小区保安从岗亭中跑了出来,许是很久没见过这样价位的车子进出小区,保安撑着伞语气格外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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