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当时在羊都刑侦大队的宋景行询问具体的情况。电话两头的三个人都在抽烟,宋景行说具体原因还在调查,他会负责陪着白露。白露似乎恰好在宋景行身边,她说让纪寒好好考试,不许回来找她。
“你好好准备考试,不要担心我。你要是跑回来,我就再也不理你了。”那时候白露说。
孟道生看得出那一周纪寒有多煎熬。那人虽然还是那副面瘫脸,但是偶尔的心不在焉和考完就直接买最快的飞机回羊都的行为出卖了他的急切。孟道生要比他晚几天才能回去,心里着急,但只能装作关心从打给纪寒的电话里套白露的近况。纪寒说,她看起来很平静。孟道生听到他说“平静”时,心里闪过一丝异样。这种违和感在半个月后得到了印证——白露准备一个人出国。
三个男人聚在纪寒家的院子里,又一起抽烟。
“那天下午发生了什么?”纪寒问宋景行,“她不肯告诉我,我总觉得事情没她说得那么简单。”
“她不希望我说。”宋景行吸一口烟,“你不如想想她和你呆在一起的那几天有没有异常。在那之前人还好好的。”
纪寒像是想起了什么,只是抽烟,没有再说话。
两个人都捂着自己知道的部分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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