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钱将她随意打发掉,这绝对是童婳最不想看见的。
童婳双拳杵着下巴,满脸愁容。
亏得当初陆焰将每月的零花钱交到她手里做投资用的时候,她还开心得半死,“死男人,就知道当初他没安好心。”
张蕴卫转了转手上的玉质扳指,无可奈何笑了一笑。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童婳将鸡蛋分开放入数不清的篮子里,光是他,去年都领到好几框。
“至于那么愁吗?”他想着安慰她,“陆焰没这么小气。”
他补充道,“就算对半分,我们也是稳赚不赔了的。”
“他家的金凤凰都没跟我对半,凭什么我要跟他对半?”
想到这,童婳眉头紧锁,“更别提他妈那边,防我跟防贼似的,当我是他们家养的狗吗,这么好糊弄?”
“她们至少对狗还眉开眼笑的呢。”
童婳好不容易见到自家人,在他们面前口不择言地诉起苦来。
“好了,知道你委屈,不过说话得注意分寸,小心隔墙有耳不是。”张蕴卫拍了拍童婳,扭头看向身旁的童向烽,以目光咨询他意见。
秃顶的中年男人自从进了包厢眉头再没舒展过,始终保持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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