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童溪呢,你给她安排什么职位?”
陆焰很快敛起笑意,眸子迅速暗淡,紧抿着唇。
童婳见他这幅模样,心仿佛挨什么利刃插了一下,抽筋似的疼。
她瞪着他,“你不敢回答?”
“没什么不敢的。”
陆焰挥动手里的球拍,拳头大的球在空中划出一条长长的弧线,砸到墙后弹开,他面无表情地陈述,“我没记错的话,研究生定岗应该比本科高一级。”
童婳顶着太阳余热,仔细打量陆焰,男人肩宽腿长,打任何球类时身躯舒展,极具野性美的力量感。
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却异常难熬。
她永远猜不透他的心思。
有时候,他看起来挺喜欢她的。
可有时候,他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爱她。
再研究这货,童婳认为自己的脑细胞总有一天会耗尽。
男人依旧我行我素,北疆似乎是他的主场与地盘,在家毫无边界感。
比如上了一天班的她正在浴室泡澡,陆焰直接推门而入,脱了汗兮兮的运动服,在她不远处淋浴。
童婳将泡泡拨到胸前风光遮好,闭上眼,决定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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