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作为今日主角,坐在主位,童婳从未觉得在他身边有多安全,只觉周遭危机四伏,她面上漫不经心,却时刻警惕着环境变化。
童婳捧着下巴,定定看陆焰招待陆续出场的亲戚朋友,他们家那几位挑剔的姨妈出场时简直争奇斗艳,服装华丽,尽显气质。
再看她家老头,童向烽的出场与典雅奢华的包厢装潢格格不入,男人不仅迟到,一身没合身过的西服,如雷贯耳的声音充斥整个包厢,
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棕熊,或丛林里的野猪。
对童婳而言,这是一种难堪又刺眼的现实对比。
与以往的每个时刻没什么不同。老头送她上学、家长会、甚至订婚宴、结婚宴,总能尽丢她的脸面。
“好久不见呢,婳婳。”陆佳琴一袭高定旗袍,手表拎着精致小巧的手包踱步到童婳身旁,俯身道,亲昵地俯身抱了抱。
端着一口北疆普通话,“宝贝你太伟大,太出色了,为我们陆家生了这么可爱的天使宝宝,老天爷,自从陆焰出生,我们家做梦都想要女孩。”
童婳抿着嘴一笑,扶着桌沿毕恭毕敬站起身,扶着二姨就近坐下,有眼力见地给她倒茶,“二姨您客气了,我很爱陆焰,愿意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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