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觉得,无论是在北疆,亦或三年后的新西兰,陆焰对她自始至终是同样的态度。
她像他豢养在保护基地的某只宠物,男人和家人统一战线,从不支持她抛头露面。
面对指控,他向来只是语气平静地反驳,“我何时不支持你抛头露面,你当年当nV主播的时候,我可没有反对过。”
“但是你也没支持过我,不是吗!”
他总是在沙发或书房合上手里的杂志,“因为你嘴上没个把门,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们家不需要那些多余的关注。”
童婳屡屡被陆焰的态度气的无力反驳,肌无力似的瘫倒在沙发上,他好像一座无法被撼动的大山,任凭她使出浑身解数,他也丝毫不为所动。
她终于感到疲惫。
前所未有的疲惫,孤独和无力感,在二十八岁这年,犹如洪水猛兽,朝她袭来,她不堪一击。
尤其是拼尽最后一口气生下孩子,再没有多余的力气装了。
在这位公子哥眼前,她不再笑脸相迎,温柔可亲,幼时从伯伯,伯娘那学到的尖酸刻薄,NN的白眼,对金钱的崇拜,对权力的执着,再到那GU拜高踩低的势力劲,她学的淋漓尽致。
在苍南回江北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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