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打发走许大茂,顺手把桌上那瓶茅台酒收入空间,又收拾了桌上的碗盘,丢到厨房的水槽里。
然后接一壶水,从随身空间内往厨房的炉子里丢了一堆烧透的煤球。
呼的一下,火焰瞬间燃烧起来,把水壶坐上去,等会洗脸洗脚。
昨天刚洗的澡,他也没打算立即体验一下那座青花瓷浴缸。
主要是洗完了还得收拾,也没人给搓背,差着点意思。
想到搓背,杜飞脑子里鬼使神差的又想到俏寡妇,心说:“那娘们儿干了这些年钳工,手上力气肯定不小,搓背应该不错……”
第二天,杜飞打着哈欠,从被窝里爬出来。
临睡前调了壁炉的进气门,填满了煤球,直烧到天亮,此时身下的火炕还是温呼呼的。
又因为卧室空间不太大,整间屋子暖暖的,跟地暖都差不多,就是火炕有点燥,屋子里太干了。
杜飞穿上衣服,下楼洗脸刷牙,顺便把壁炉里剩的煤球收起来,捯饬捯饬,出门上班。
这回他家门上安装了暗锁。
随手带上门,咔的一声,直接锁了,却看不见挂锁头,除非特地过来拽门。(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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