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于股掌间,他以为王室还能回到1932年之前吗?他太幼稚了。”
顾丹默默听着,没有贸然发表看法。
他农接着道:“他以为他的手段很高明,其实这些年我们跟那些资本家谁不清楚他的盘算,只不过都在心照不宣的维持一种平衡罢了。我们军方需要国王的背书,军正府才有正当性,合法性。那些资本家则需要国王来制约我们,不要过度侵蚀他们的利益。”
说到这里,他农的目光深邃,看向窗外:“现在已经不是四十年前了,王室的作用没那么重要,只是大家都习惯了他们的存在。”
顾丹皱眉道:“父亲,您真打算推翻国王?”
他农道:“国王可以消失,但第一个出手的一定不能是我们,你明白吗?我们家决不能承担屠戮王室的责任,更不能成为保皇党发泄情绪的目标。”
顾丹松一口气,至少他农十分冷静,没有被成为国王的诱惑冲昏头脑。
而顾丹大概猜到父亲的想法:“父亲,您是觉得北方那些进步党……他们不是一直宣扬要推翻王国建立共和嘛~如果给他们机会我想他们应该会很乐意消灭最后的封建残余。”
他农表情平静道:“把他们放过来,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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