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嘴要劝。
却被杜飞打断:“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原则就是原则,如果这次破例了,将来如何取信于人?咱俩知道怎么回事,但旁人怎么看?怎么想?这种事就算你去说,是你主动,是自愿的,会有多少人相信?外人只会看结果。”
说到这里,杜飞深深看了苏比安一眼,不急不缓道:“结果就是我当初答应,苏门答腊归你,后来却食言了,这就是不容辩驳的结果。”
苏比安无言以对,要说杜飞说的有没有道理?当然很有道理,可是这件事他总觉着没这么简单。
如果杜飞真不想插手,根本不必浪费时间和唾沫星子跟他说这些废话。
现在不仅说了,还请他来面对面喝茶,说明在杜飞眼里他还是有价值的。
想到这里,苏比安有些慌得心思又稳了下来。
该说不说,能够走到现在,苏比安绝对堪称一时人杰,要是换了一般人,面对同样的情况,早就乱了阵脚。
苏比安定了定神,情知杜飞肯定还有后文。
实际上杜飞的确有更深的考虑,这与‘讲信义’和‘高风亮节’根本不搭边。
而是在这个时候涉足苏门答腊的投入产出比并不高。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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