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早,除了戈沃罗夫,并没留下更多资源。
可是要怎么走,莫来多夫的心有些迷惘。
怀着这种心思回到家。
说是家,其实就是军区分的房子,他儿子在列宁格勒上学,妻子和大女儿都跟过去,不愿在冰天雪地的远东守着。
莫来多夫刚进屋,还没把身上的军装脱下去,客厅的电话就响起来。
他皱了皱眉,走过去接起来:“喂,我是莫来多夫……越果来的……我知道了,让他等着。”
撂下电话,莫来多夫的表情有些严肃,这个时候越果来人,让他相当头疼。
刚解开扣子的军装重新系好,快步离开家乘车来到一个军区名下的疗养院。
在这里,莫来多夫见到了一名四十岁左右的越果人,立即笑着伸出手道:“黎中坚同志!”
那名越国人穿着一身灰色西装,不到一米七的个头,却给人感觉很精悍,起身握手道:“莫来多夫同志,冒昧前来,打扰了。”
莫来多夫哈哈一笑:“我们既是同志又是朋友,你能来我非常高兴,怎么能说打扰呢~对了,黎笋同志的身体还好吧,上次前往河内受到热情接待,我至今念念不忘。”
黎中坚微笑道:“
-->>(第7/10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