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头脑告诉他要离开。
一股无形的力却将男人的脚钉在了原地,叫他寸步难行。
他一向都是无情的、漠然的,对无关的人或事从来懒得给半点目光。
他不在乎任何人,也从不把任何人看进眼里。
他更喜欢听话的,有序的,简单的,粗暴的,不用花心思就能轻易掌控的,不喜欢被忤逆,不喜欢被置喙决定。
可这些唯独在一个人身上屡屡破例。
他对不能自控厌恶至极,他原本想克制,也以为自己可以克制,可真正到了那一刻,看见乔桥哭,他才发现自己做不到。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好恶,只要能让乔桥不要再哭了。
男人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妥协似的,无声地叹了口气。
算了。
男人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弯下腰,将地上的书包捡起来,然后顺手把地上缩成一团的乔桥也抱了起来。
乔桥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浑身一僵,像是被人拎着后脖子提起来的小猫,吓得僵在男人怀里一动不敢动。
他很轻,安静、小巧,像是没什么重量似的,抱在怀里像个雪白的漂亮玩偶娃娃。
体温也很像,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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