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趴在理疗床上。
敲门声伴随问句响起:“可以进来吗?”
陌生的男声,你随口应道:“可以。”
明明是一样的问询、一样的精油气味,但在这人解扣子的手指不小心碰触到你后颈皮肤的那一刻,身体却警惕地竖起了汗毛,你噌地抬头:“不好意思,麻烦帮我换一个技师吧。”
映入眼帘是带着口罩的陌生的脸,他微怔:“是哪里不满意吗?”
你有些苦恼地挠了挠腮,非常诚实:“我也不知道,麻烦你问问前台说的,要来上晚班了的那个看不见的男技师到了没?”
“晚班?”这位男技师想了一下似乎对上了号,倒是很体贴,“我去问问。”
你嗯了一声,诚恳地再次道歉:“不好意思。”
技师退场,过了一阵,缓慢的脚步声响起,换了人来敲门:“可以进来吗?”
是听过的熟悉声音,你莫名松了口气轻轻笑一下,怕被听出声音就捏着鼻子嗯。
“我进来了。”
你抬头看他推开门,灰色的工服、戴着浅蓝色的一次性口罩,身段纤长笔挺,头发比初次见面的时候长了更多,没有扎起来挡住大半张脸,隐约能透过发丝看到漂亮但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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