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说话,她也沉默寡言,和他并排而坐,挑拣试卷。
办公室里的老师要么下班,要么到餐厅吃饭,只剩他们两个。试卷是有钉子的,姚伶还得拆开,她不小心被钉子扎到手指,疼得倒抽一口气,指腹的血往外涌,滴到桌子上。
邓仕朗听见声音,看到血,从桌上抽出纸巾,捏住她的手指擦,“你傻的吗,这么粗心,所以你这次考了第二。”
她不回答,他见血不止,拉着她的手去办公室的洗手台拿水冲,镜子映照着他们二人,他很高,相比之下,她还在他肩膀以下。他们贴在一起,男仔和女仔的手臂不时摩擦,他和自己的手一起入水,血丝流进池子,她盯着那只Tissot,石英表,纯黑盘,罗马数字。
他冲洗后关掉水龙头,又抽纸巾给她擦,掌心很宽阔,有一股温热握住她的手,而她配合地伸出受伤的手指,感受他轻轻的擦拭,轻到她另一只垂下的手捏着自己的衣角。
“疼不疼?”邓仕朗盯着她问。
她确实傻了,“疼。”
他低头吹她的手指,冷热风交替,嘴唇快贴到她的指腹。她急忙瑟缩,收手后退几步,“没事了。”
邓仕朗很绅士地放开她,“记得用止血贴。”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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