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拿过。她顶着高潮余波,快速套弄两三下,他埋在她脖颈和耳朵中间的肌肤,喘息,用纸巾垫着射出的精液,不弄到她衣服,她一松手就软了下来,身体被快感包围。
处理好后,邓仕朗从储物格拿湿纸巾,握她手腕,给她擦掌心,擦完扔到格子前放垃圾的地方,说:“回去吧。”
两个人泄完即刻冷静下来,原本干柴烈火,不小心失控,现在冷口冷面,好像没有方才的一回事。
姚伶拿起自己的包包开门下车,回到民宿,她去洗澡,洗着洗着,指间有拉丝的蜜液,她伸到花洒处冲掉,洗完换上睡衣,回房间休息。
夜越来越深,邓仕朗开车回公寓,到洗手间脱了衣服,淋水清醒清醒。
他扶墙注视地面,头被冲湿了,水从眉眼滴到下巴,落向脚边。刚刚他不该破边界和防线,却没有控制住,就连现在想到她高潮的模样还会硬。他抹一把头发,将水温调低,脸朝水,冲洗自己。
从洗手间出来,邓仕朗拿毛巾擦头发,点一下手机屏幕。已经快凌晨三点,陈礼儿以为他睡了,他还是拎起回复。对他来说,sperm-brain很低级,他不想再做对不起女朋友的事情。他和ex虽然有身体上熟悉的感觉,但就像陈礼儿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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