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情况与当初不同,可到头来对象还是她,新旧交杂,令他多少是心疲力竭的。
回家离九点还有一段时间,邓仕朗眯了二十分钟,被短讯吵醒。他和姚伶在一起的时候没注意看手机,十条来自梁立棠,十五条来自陈礼儿,都在问他搞什么鬼。
他没有跟陈礼儿说goodnight,也没有对她报备位置,读完她的不安和诘责都彻底清醒,去洗手间开冷水糊一把脸,把头抵在镜子面前反思。
他想清楚后,用毛巾抹抹脸,回到客厅拿起手机,告诉她今晚会去接她,让她别担心。就这一句回复,他退出聊天框,决意把其他话留到见面再说,否则模糊的onlinechat会干扰她工作的心情。
例会前后,邓仕朗在茶水间冲了两杯咖啡,两杯都被喝光。例会结束,不同部门交接同一个项目,梁立棠拿一份文件,同时提来一杯热拿铁,送到他桌上。
“Hayden,饮咖啡。”
邓仕朗见到16盎司的咖啡都摇一摇头,拒绝:“不小心摄入太多咖啡因,有点心慌,现在还头晕。”
“一看就是通宵没睡。”梁立棠同情地啧啧两下,挪开咖啡,把它放到另一个桌子,免费送给其他同事。他来的目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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