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他有指标。
他儿子高中毕业,按理是可以进入国营单位,但是被人阻挠了。
就找到我,送了礼。我确实收了,可是肯定没有违规操作,这个能经得起你去查。
睡了那个姑娘的事儿。那人下了迷药,我都不知道我有没有睡她。
事后她向我敲诈勒索,我怕影响前途,就给了。
您知道的,那些年跟着您,我有些库存的黄白之物。
知青被人杀害,杀知青的人的父亲,您知道是谁不?那人在京城啊,广播里经常出现他的名字。
我能不隐瞒吗?
最后一件,卖地得的钱,我一分没拿,用来贴补知青了。知青们都是南边来的,什么也没带。
我就用卖地得的钱给他们置办了冬天的袄子,让人砌了炕。
不然冻死几个知青,我的乌纱帽早就飞了。”
董大山一脸委屈。
“我知道你还没有到丧心病狂的地步,我走的时候对你说的那些话你听进了心里。
这次我帮你压下去,下次我可帮不了你了。”
董大山连连称谢,又是抹眼泪又是点头哈腰。
心里想的却是,不帮也得帮,反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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