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
所以陈枸平时尽量的不生气,遵照着姐姐的嘱咐,任何事她都尽量不动气。
倒是陈洋还有些不忍。
陈珠没说什么,只是叮嘱她们收拾东西,然后她去找工厂拿点货,她们正好去附近的乡镇上待一待。
陈珠走了,陈枸皱着眉问陈洋想什么。
“你可别在这儿跟我说你心疼咱妈,要回去找她,你要是这样干,我跟大姐就不认你了。”
陈洋嘴巴动了几下,最后低着声音:“姐,我就是觉得咱妈也挺可怜的。”
陈枸收拾着自己的衣服,声音四平八稳:“你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
“咱妈现在哭,是哭给别人看的。等到找到你了,哭的就该是你了。”
“你别忘了几年前,咱们三个出来时候,我生着病,咱姐带着你,那时候咱们不比她惨?”
“要不是元棠姐和胡燕姐帮忙,现在我早死了,你跟咱姐还不知道在哪儿。”
提到几年前,陈洋打了个哆嗦。
陈枸成功呼唤起妹妹那些黑暗的记忆,给她狠狠打了预防针。
“元棠姐和胡燕姐都是好心帮咱们的,也劝着咱们不要回去。你要是现在心软,那不就是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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