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位……
施密特及时结束心中冒出来的念头。
他临挂电话前又问了句近期火热的话题：“方总，索尼造假那个事，你参与了吧？”
“哎，施密特，你怎么张嘴就来？你没看斯金格的发布会？他说没有财务造假。(精彩小说就到 https://www.shubaoer.com 无广告纯净版)”方卓吐槽，“还有，什么叫我参与了吧，我就买了点索尼大楼的股份，这也叫参与？”
施密特笑道：“那是没事买人家大楼股份干嘛？”
方卓陡然被问住了，这个……
他想了几秒：“我知道索尼的状况不太好，我是从索爱手机的窘境来看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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