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局面真正渐渐有恶化趋势,方卓反而有些脱敏了。
已经进步很多,只能化压力为动力,不然,夜哭到明,明哭到夜,也哭不死董卓。
老友见面,畅聊很多,还有约好的一起去祭奠江上洲。
张汝京在路上还笑着说“带方刘邦去拜会江博士”,真正到了碑前,他首先就潸然泪下,自顾自的絮叨了许久。
“可惜啊,他要是再撑两年,产业形势肯定能带来可喜的变化。”张汝京很遗憾。
“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呢,他已经做的够多了。”方卓很平静地说道。
张汝京只叹息,眼前依稀还是当年一起筹备中芯的日子。
等到辞别江博士,张汝京的情绪缓了很久才由衷地说道:“也难怪张忠侔那样对你如临大敌,他有句话说得很对,你还年轻,时间站在你这边,这对一个糟老头子来说,很难不望而生畏。”
“时也命也,有时候难讲,去年我生病的时候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那时候就想,如果真到这了,冰芯和易科也不赖了。”方卓娓娓道来,“小手术过后,身体没有大碍,时间好像又多了,但我还是觉得,把能做的事都做了。”
他看着车窗外的风景,笑了一声:“既然张忠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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