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活阎王了!quot;
察觉不对劲,他擦着眼泪哽咽道:“什么早课?王夫子,他也死了?”
“呸呸呸,一大早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没有人死,都活的好好的呢!”
福安说着推开窗,惊起窗外连翘花丛中栖息的几只飞鸟,嫩黄的花枝颤了颤,几缕清香从窗外逸了进来。
这下他彻底傻眼了。
窗外,朱墙金瓦,雕梁画栋,飞檐翘角,鸟语花香,一片初春时节的美好景色。
他就是再傻也该知道,地府不可能长这个样子,终于意识到不对。
可是他不是死了吗?
新婚夜,晋王府,一杯有毒的合卺酒,与世长辞。
黄泉路奈何桥,阎王殿呢?
他瞥到了桌子上的铜镜,因为打小唇红齿白,容貌出众,有人曾赞他:“眉若远山含黛,目若近水含烟”。
他对自己的外貌比较迷恋,居住的地方不可无镜,他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没变,脸是他的脸,只是显然稚气未脱,还太嫩。
问福安:“我今年多大?”
福安用关爱的目光看着他,“十六啊!少爷,您不会真的睡迷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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