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喊走,秦玉赶紧扯住他的衣服不让他离开,忽然又指向了另一副藏品,“这个是假的。”
温时澜欲要离开的身形一顿。
谭夫子脸色一变,“你不要瞎说!”
这幅藏品是他的,他收藏了十多年了,一直当真品宝贝,若是假的,岂不是打他老脸吗?
“这副《春山早行图》不是郑寅的,而是他的学生祝岚仿的,祝岚深得郑寅真传,作品可以以假乱真,不容易分辨。”
底下有人问:“既然可以以假乱真,那么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秦玉语气淡淡:“因为,真的在我家!”
一句话使全体沉默,没有人会对当今太师的实力提出质疑,没人有那个能力,也没人敢。
谭夫子深感脸面无光,气得收起自己的藏品,甩袖离开。
看着谭夫子气急败坏离开的背影,温时澜无奈地笑笑,他也对这幅画保有怀疑,不过为了保住谭夫子颜面,他当然不会明说。
他撇了眼怀中还倒在他身上,不肯离开的人,这个秦家二公子虽然行为古怪,倒是个直爽之人。
“时澜!”洛枭又加重语气喊了一声。
温时澜还在有点奇怪喜怒向来不形于色的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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