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看向洛枭,脸色古怪,既有好事被打断的愤怒,又不理解:quot;晋王世子,这件事恐怕与你没有关系吧?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何故多管闲事?quot;
洛枭却用看一具尸体般的眼神扫过他,然后径直向受到惊吓,缩在一旁的秦玉走去。
收到的刺激太大,尽管洛枭已经竭尽温柔,一靠近他,他还是会害怕得发抖。
紧紧地抱着自己,低着头通过碎发的间隙偷偷瞄着洛枭。
洛枭并未强迫他,害怕再刺激到他,选择缓缓接近他,脱下身上的外套盖住他的身体,“我来迟了。”
有了衣服蔽体,秦玉的情绪才逐渐稳定下来,他裹紧了洛枭披在他身上的衣服,衣服上残余的体温透过肌肤深入骨髓安定下他颤栗的灵魂。
洛枭抚摸上他的脸,用指背轻柔的一点点擦掉他脸上沾的灰,温柔得好像在对待一件价值连城的易碎品。
语气轻柔地安抚,好像在哄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不怕,没事了。”
手指碰到脸色的伤时,秦玉眉头一皱下意识闪躲。
洛枭手一顿,轻轻抚开遮住他脸庞的头发,露出他脸上的掌痕,嘴角甚至还残留着未尽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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