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很,应当是第一次来她们楼中,一上来就要找花魁,好大的口气。
“听口音,公子不是本地人吧?”老鸨上下将秦玉打量一遍,脸上挤出笑容来:“公子,您可能初来乍到,不太知道这里的规矩。”
秦玉看着老鸨那张熟悉的脸,心道:知道,他知道得可清楚了!
跟她斡旋了那么多年,他还不知道她?
温柔乡,销金窟。
见钱眼开的货色。
老鸨道:quot;殊华是我们这儿的花魁,长得那是天姿国色,倾国倾城,敢问这扬州城的男人哪个不想一睹她的风姿?
若是人人都能看到,那怕是排队都得排到明年去。“老鸨用手绢捂嘴一笑,”殊华不接散客,您来的也实在是不巧,她近几个月都被一位大爷包下了,恐怕伺候不了您,要不您看看别的漂亮姑娘?quot;
“少废话,我就要殊华,福安。”秦玉将福安喊了来,福安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塞进老鸨的手上。
老鸨立马双眼放光,攥着金子就跟攥着命根似的。
福安又掏出一叠银票递给了老鸨。
老鸨看了看每一张银票足有十万两,立马笑成了一朵老菊花。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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