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正在他爹的气头上,他也不敢违逆。
“知道了爹。”
秦简:“去吧。”
秦玉迅速夹着尾巴逃出门去。
回到房间,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手心又麻又疼,肿得跟馒头似的,心里委屈的很。
此时有人敲响他的门。
他从床上抬头向门看去,之间秦玊坐在轮椅上,推开了他半掩的门,身后跟着洗砚。
洗砚是秦玊母亲陪嫁乳娘生的家生奴,对秦玊忠心耿耿,与其他一般仆从不一样,在府中地位极高,因为以前一些冲突,洗砚很不待见他,见到他就板着脸摆出防备姿态。
好像他是豺狼虎豹,随时会张开血盆大口,将他家少爷吞下去。
一个奴才,也敢跟主子摆脸色。
秦玉冷笑一声,看在秦玊刚救了他的份上,他不追究,对秦玊道:“你来干什么?”
秦玊对他笑笑,“来看看你。”
秦玊抬手。
洗砚不得不遵从他的命令,将他坐着的轮椅抬起,跨过门槛搬进屋子里来。
看着洗砚不情不愿的样子,秦玉突然一股火气,“谁准你进来的?”
洗砚脸色一黑,“我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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