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晋王只感觉一股气梗在胸口,无话可说。
注意力突然落在洛枭抱着秦玉的手上,目光一凝:“你这手怎么回事,给野猫挠了?”
洛枭眼神微颤,似是憋住了一股笑意,低头:“是孩儿不小心。”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外边的野猫养不熟,不要随便往家带。”
“孩儿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晋王脸色黑了,他知道自家儿子一旦决心做事,便不会回头,没想到他会在这种事情上如此执拗。
若是看上个寻常男人,也就罢了。
“你睁开眼睛瞧瞧你看上的是谁!”
“父亲,他是我此生挚爱,不论他是谁。”
怀里的秦玉难受地挣动了下。
洛枭对父亲道:“夜深,孩儿还要回房,父亲早点去休息吧。”
说着在晋王深沉郁闷的眼神中带着人回了屋。
秦玉喝多了头疼的很,脸色绯红,眼神迷离,躺在床上直哼哼。
看得洛枭心疼又无奈,摸了摸温度烫手的脸。
此时蔽月的声音自门外响起,“世子,奴婢送醒酒汤来了。”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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