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声音,然后钻进被窝,动作轻柔地拥住他。
那人身上的温度就好像暖炉一般源源不断地传到他的身上。
第二天早上秦玉是被吻醒的,他也没醒,迷迷糊糊中任由动作,予取予求。
只有在刚开始没适应不舒服时会有些不满推拒,娇气地哼哼两句。
后面舒服了,不满的哼声就化成了甜腻婉转的低吟。
完事后洛枭神清气爽,吩咐轻云送来水为秦玉清理身子。
然后便出门去。
换上衣服,秦玉坐在镜子前。
镜子里的人不知是因为刚经历一场□□,还是热气熏染,眼尾渗透出一抹斜红,娇矜中透着一股慵懒的风情,好似菱花湛露,美得不可方物。
洛枭推开门进来,手中端着一碗面,送到了秦玉面前,挑起面条喂到秦玉嘴边:“西北条件艰苦,不比京兆,有欠缺的都回京补给你。吃了这碗长寿面,愿年年长久,岁岁平安。”
这确实是他过得最简朴的一次生辰,但是嘛,也还不错。
秦玉轻笑,微微低头垂眸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口面,眉梢眼角都是令人心悸的温顺妩媚。
吃完长寿面,洛枭拿起桌子上的梳子,替他梳理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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