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间,嗅着他身上散发的幽香。
步青云也不挣扎,挣也挣不过,何苦白费力气,他要抱,就任由他抱着。
“这鲤鱼认识你。”
步青云轻笑,还真是如此。
“那两条鱼我只不过是打晕了,说杀只是为了气气你,我娘就是水族,我怎能妄杀水族,况且我们都早已辟谷,炖了谁吃?
当时我给扔到山里了,最多也就是开不得灵智。
我却觉得傻傻乎乎的当条鱼挺好,知道的越多,欲望就会越多,平添痛苦罢了。
后来再去找的时候得知它们早已寿终正寝,这些都是他们的后代,想来它们也该听祖先提起过关于你的事。
别气了好不好,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恩也好仇也罢,不要再折磨自己。”
“发生过的事情怎么都是发生过的,就算是这天下的青鲤也不会再有当年那两条,正如今日站在你面前的步青云,也绝不是当年那个步青云。
子非鱼,这世上本没有什么设身处地,也没有所谓的什么道理,你心中所遵循的所谓理,也不过是合你心意的说辞罢了,每个人都是自己欲望的信徒,无一例外。
若你们对我做的都有理由,我就应该谅解,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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