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鄜将方才编的滚灯放进胖猫儿怀里,安抚地摸了摸它的脸:“山间道路湿滑,地上断枝竹刺容易扎脚,暂且委屈一下。”
钟淳原本还气冲冲地皱着眉头,恼着小魔头不让自己出去玩,被那人掌心一抚,半边身子直接酥了一半,连魂儿都轻飘飘地浮了起来,哪里还生得起半分气来。
他抱着滚灯,透过篓间眼缝般的孔隙望着外边。
山上的夜比山下要凉,林木间风露湿浓,已然有了秋日的清寒之感。草间蛰虫的窣鸣此起彼伏,甚至能隐隐听见远处的溪涧泉声。
相比方才街头的车水马龙,此处倒是个僻静的好去所,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蚊虫实是太多了。
胖猫儿生得皮糙肉厚,那些嗡嗡乱飞的小虫啃下去只能啃到一嘴毛,便只能沮丧地铩羽而归,转头去寻找另一个倒霉蛋。
于是前头白白嫩嫩的张暄可就遭了秧,一会儿腿上一个包,一会儿手肘上又一个包,走个两步便得停下来“唉哟唉哟”地挠会痒:
“阿父,这里的虫子也太多了,我们究竟要到哪儿去呀……”
陈仪笑道:“马上便到了,过了前面那片林子就是了。”
不知又行了多久,在一阵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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