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跑着将钟淳扶住:“殿下!你……你还好吧?”
钟淳将衣裳拉好,忍着痛站起身来,心中还在琢磨方才霍京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蛊”,故作轻松道:“我还能动,你别管我,先去看看沈将军怎么样了!”
“殿下!沈某没事!这些虫子不知闻见了什么,似乎便不敢再靠近了——”
钟淳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将地上密密麻麻的金翅虫一剑挑开,同乔泰一起将沈长风架了起来。
却见方才还如同凶兽般的嗜血金翅虫仿佛在躲避某样东西似的,齐刷刷地收起尖利的触角,如一团黑雾般无声无息地渗回了地底。
地上只余四分五裂的瓷壶碎片,隐隐有深棕色的东西从里头淌出来。
……这不是昨晚张鄜留给他的那个黛紫瓷壶吗?
钟淳蹲下身子细看,猜想兴许是方才自己与霍京的打斗中将脖子上的红绳不慎割断,这瓷壶便正好劈里啪啦地碎了一地。
“殿下,这里面装的……似乎是血?”
沈长风也看见了那瓷壶碎片,皱起了眉:“兴许就是这里头的东西让那些虫子不敢靠近,殿下你勿要乱动,这鬼地方邪乎得很,我猜想那是什么至毒至阴之物的血,所以这些普通虫子都对它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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