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竟瞬间露出了极度痛苦的表情,全身上下的青紫筋络霎时暴起,一时间连血也不想吸了,疯狂地想要挣脱张鄜的桎梏。
钟淳眼见着另几人趁机扑向张鄜后背,急得差点从鬼子母神上跳下来:
“张鄜!!后面!!后面!!”
谁知那人却硬生生地受了金杖,闷声咳出一口血来,但右手却仍然紧锢着面前之人的手肘,臂上肌肉亦是充血般地绷胀起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不过几瞬,便见那僧陀的手背上浮起一坨指甲盖大小的诡异鼓包,如同一团有生气的活物般,拼了劲儿的要冲破那层透明得能窥见血脉的皮肉——
张鄜双指猛地用力,直将那皮肉底下的活物抽了出来,只见一只通体漆金的蛊虫正在他指尖伸着触角蠕动着,鳞甲似的背还覆着黏稠的鲜血,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他两指合拢重重一捏,方才那捣去他发冠的僧陀一瞬间僵硬了,整个人如一滩被抽了骨的烂泥般倒在了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至此,他才算是真正地“死”了。
钟淳眼见着方才袭击张鄜的那几个僧陀也被那人依法炮制地放倒了,其他人的攻势也逐渐被迫延缓,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原来方才张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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