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臣为了追寻此人踪迹,这才误打误撞寻见了般若教的据点无色天。”
“臣从他的口中才得知,今年初春时涌向圻、桂两地的流民增速渐涨,非但是水患所致,背后根因牵涉甚广,算得上是另有隐情。”
顺帝道:“是何隐情?”
张鄜一顿,躬身道:“臣认为,大量流民的涌现同江左乔氏暗中侵夺上万亩公田有密不可分的因果联系。”
“荒谬!!丞相勿要在圣上跟前血口喷人!!毁我东阳乔氏一族百年清誉!!”
乔敦还未开口,他身旁的乔忠立即按耐不住地出声骂道,颇有些脸红脖子粗的心虚模样。
张鄜看了他一眼:“是否是血口喷人,请出那桂州太守加以审问便能从而得知了。”
乔敦轻蔑地嗤了一声:“那桂州太守本就是贪官钦犯,嘴里能有几句实话,我看丞相还是应当擦净双眼,勿要被此人蒙骗才是。”
“好了。”
顺帝面露不耐之色,扶了扶额头:“在殿上作这些口舌之辩有何意义?当初既是丞相请的旨,此事便全权交由你来处置,不可偏袒,亦不可徇私——”
“若是事实果真同那乔泰之言如出一辙……”
他冷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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