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道:“听闻近日里慈安寺似乎闹鬼了,有几个看守禅院与宝殿的僧侣失踪了,也不知这传言是真是假,我手下的金吾卫将寺里那些易藏人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找着半点皮毛出来。”
“不过后宫中的女人么,总要使些手段才能赢得圣眷,谁愿意在那深山老林里与青灯古佛作一辈子地伴呢,眼下乔皇后被废,三殿下又远走江南,她顺势在圣上跟前将这些年的苦楚哭诉几句,便足以让你父皇愧疚心疼了。”
钟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手指摸向了腰间那个据说是“孤山冷梅香”的荷包,忽然有些想念起他三哥了。
从上京到江南的郡首金墉有上千里,依三哥那走到哪儿玩到哪的闲散性子,指不定现在的车马还在京畿外打转呢。
听闻金墉是莺莺燕燕的温柔乡,不知那儿的雪是不是同今夜的思陵一样大。
张鄜今夜罕见地着了一身素白祭服,抹额是白的,绶带亦是白的,更衬得他眉鬓漆深如墨,仿佛雪中一道巍然静立的冷剑一般。
钟淳下了马,见他要独自一人往松柏下的坟碑走去,心下一突,忙踩着雪摇摇晃晃地追了上去:“……等等!我也、我也要一起去——”
张鄜听见声音转过身,低下头看他,语气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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