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山听到任春山这话,莫名有点难过。
“我以为,咱们早已交心,不会有感情方面的问题才对。”
他有点难过,可不知道难过在哪里。
总觉得哪方面都没什么必要。
“跟感情没关系。”任春山解释道:“只是想着不能不守孝。”
“我爹看不到我成婚,你娘也看不到你成婚。”
“但咱们不守孝,就说不过……”
“这有什么?”张大山不理解,“谁敢说咱们?”
“咱们又不是非要给别人瞧,只要咱们自个高兴,做什么不行?”
张大山以为,任春山不敢办酒,就是怕被别人议论。
“咱们先回家,回家把该做的针线活都做做,再商量这事吧。”
任春山不想再议论这事了,好似两个人下一秒就要打起来。
尽管他知道张大山不会跟他动手,他还是会害怕。
“先回家吧。”张大山牵着任春山的手收紧了许多,但没再纠缠。……
金桃红跟她娘说了一夜知己话,才知她娘是生她时身子受了损,能保住命都不容易。
这么多年来,稍一干重活,就控制不住的漏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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