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也是不同往常的温和,“你去餐厅做点儿夜宵吧,我想你们两个人应该都饿了。”
安德斯没想到公爵竟然还会关心他(虽然是顺带的),但也已经感动得一塌糊涂,二话不说就下楼准备做饭了,完全忘了他刚才看见邓零星不在仓库时,是怎么气得火冒三丈。
支走安德斯之后,房间又只剩下他们两个,邓零星坐在离格伦几米远的双人沙发上,抱着枕头躺下了。
枕头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只墨黑的眼睛望着格伦,视线落在对方拿着酒杯的右手上,“你的手还痛吗?我听说你用枪打了自己的右手,干嘛做这种事儿,太蠢了。”
“我只是想体会一下你当初有多疼。”格伦靠在吧台旁边,眼帘低垂,“你当初一定很痛苦,在冰冷的河水里中了两枪,无依无靠,也没有人在你身边照顾你,你当时是不是很害怕?”
邓零星想了想,那时候他应该顾不上害怕,因为满脑子都是怎么在汹涌的水流中求生,飙升的肾上腺素让他几乎感受不到疼痛。
他到底不是普通人,是个训练有素的特工,如果不是右手落下了无法治愈的创伤,这场追捕根本不会给他留下任何心理阴影,只算是一次普通的任务。
邓零星嗤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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