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断裂了,还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脚印。
喻安宵想起上次在南山墓园,程迟雨说还有一个很难的迷宫,解出来就带过来给他看。
喻安宵把他的书包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入目所及的木制品都捡进了他的书包里。
他走回去,蹲在程迟雨面前,把他手里沾了血迹的木块也拿过来,统统装在一起。最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看着他发红的眼圈,说:“没事,能修好。”
程迟雨坐在他张叔家的客厅里,张叔的老婆陈姨在给他的伤口上涂药。慧慧不敢看,躲到厨房去给他倒了杯冰水,站在厨房门口观望了好一会儿,见他涂好药才敢走过来。
张建才把喻安宵拉到楼上去喝茶,递了一根烟过来,喻安宵摆摆手,微笑说:“不好意思,不抽烟。”
张叔又把烟收回去,烟盒装回了上衣口袋,说:“我也没问过,小雨嘛,我也是不敢问他,他呀,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犟了,怕问了他不高兴——喻老师,你是他们家的哪个亲戚?我也没听他说过。”
喻安宵说:“我是他爸爸的朋友,怕他过得不好,就常来看看。”
张叔这人心地很好,就是说话总是说不到重点,喻安宵听他说了许多邻里琐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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