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谢蓝他爸爸大概是经济犯罪,进去了,家里现在还背着巨额债务。
有些人不仅在吃瓜,还真情实感地为谢蓝感到忧心,“那他是不是不能考公了?”
临近下课,程迟雨把排球放回球筐,一抬头看见不远处的谢蓝遥遥和他招手,似乎有话想说。
上完体育课,大家都陆陆续续回教室了,程迟雨看出来他干点什么似乎都偷偷摸摸的,两个人就在看台阶梯背后找了个地方说话。
谢蓝又露出那种一贯的讨好的笑,说:“那个,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件事……”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程迟雨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谢蓝局促起来,说,“我在这里也没有朋友,我是想求你帮个忙……但是你不答应也没关系的,我就问一下。”
“你先说。”
“我上次说,我在酒吧兼职,从开学到现在已经快半个月了,但是吧……”谢蓝吞吞吐吐的,表情很犹豫,好半天才说,“他们那个地方,有点不正经……”
程迟雨想起喻安宵说的话,觉得他的确是对的,于是也这么对谢蓝说了,“有些酒吧就是不太正经的,你不要乱跑了,不行就辞职吧。”
谢蓝很紧张地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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