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抽在舌尖上的那一下痛得哼了一声。
这次是正常尺寸的宽皮带,怎么使在他手里像藤条。痛感锐利,随即有些发麻,程迟雨愣了好半天才开始嘶嘶地缓解痛感。
收拾完了,喻安宵立刻皮带一扔,非常利落地关灯睡觉。
程迟雨不仅是手痛嘴痛,感觉还有一个地方也有点痛。
他有些不安地换了个睡姿,喻安宵就察觉到了,闭着眼睛笑了一声,说:“大半夜的,果然是容易冲动。”
程迟雨以为皮带挨了,说不准喻老师愿意再给颗糖安抚一下,然而只听见他说:“不然给它也来一下,就不激动了。”
程迟雨倒吸一口凉气,蜷缩起来捂住了某个部位。
喻安宵拍了拍他的脑袋,说:“睡觉。”
“很痛。”程迟雨说。
喻安宵笑了一下,说:“自己招来的,不准喊。”
程迟雨哼了声,看他的确很困了,就老老实实地待着不动了。
但是没多会儿,喻安宵半睁开眼睛看了看他,说:“很痛吗,我看一下。”
程迟雨被他捏着下巴要看,顿时觉得十分难为情,抿紧了嘴巴,不清楚地挤出几个字,“不要看。”
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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