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听话了。”
程迟雨脑袋懵懵的,有些迷茫地看了他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原来只是演示一下!
汹涌的快感还没有平息,程迟雨十分难受,讨好地亲了他一会儿,出于本能地想去蹭他。
但是痛感比快感先来——喻安宵突然抓住了他乱蹭的地方,略带威胁地收紧了手指,说:“不听话有不听话的治法,你是不是想试试?”
程迟雨被痛感刺激得清醒了一些,手指紧紧抓着他肩膀上的衣服,摇了摇头,额头上已经有些汗珠,挺委屈地看向他,说:“萨林,你有点太凶了。”
喻安宵亲了他一下,说:“还会有更凶的,你觉得讨厌吗?”
程迟雨看着他,说:“不讨厌,就是很难受。”
喻安宵看了他一会儿,嗯了声,说:“也不是不能放水,但是有条件。”
程迟雨一听还有希望,立刻巴巴地贴上去,说:“什么条件都行。”
但是这个条件听起来非常简单,但是操作起来难度极大。
更何况程迟雨想要的触摸是来自喻安宵,而不是纯粹的某种生理快感。
可是自己动手都已经难度滔天,让他来,估计更加没戏。
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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