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那他这回宁可忘恩负义。
“丁总,我想跟你说个事儿。”
丁凯复咂了下舌,摘掉手套扯裤子:“你买的什么jb玩意儿,直往腚沟里夹。”
“拉各斯那边儿,八月份我给你顶上。但你重新找人吧,我呆不长。”
“这俩词儿写得对劲不?”丁凯复把玫瑰递到肖磊脸跟前,指关节敲着当中的心形卡片,“孩皮脖儿斯逮(happy birthday)。嘶,是b..癌癌路还是b癌路..癌来着?(bir还是bri)”
“睿哥现在身体不好,离不了人。”
“你过会儿给我俩照几张相。照好看点。”
“要是得呆一年半载的,我就不干了。”......俩人各怀心思,驴唇不对马嘴地说了一路。
肖磊这边儿是《春泥》:我会提起勇气,好好地呵护你。
丁凯复那边儿是《七里香》:你说这一句,很有瞎舔的感觉。
“我一年没瞅着他了。”丁凯复带着头套,看不见表情,“太想了。半夜总几把哭。”
肖磊被这突然的剖白惊了下:“你还会哭?”
“艹,我死人啊?”丁凯复的声音闷在头套里,听着委委屈屈的
-->>(第4/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