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因愣了一下,看向那些打扫的小弟,不过人家一个个都低头做着手上的活根本不抬头看。
“愣着干嘛,走啊。”付东踢了成因一下,转头刚要往刚才的声源走,却又突然转头打量了一下成因,皱眉道,“把你这个头发扎起来,喊你去剪又不剪,一个大男人留个长头发……”
成因闻言边扎着头发边嘟囔着跟在付东身后:“不行,我妈死之前说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行行行,甭说了,你妈死都死了你还天天念叨她也是难得……”
两人走进了一旁的房间,只见曹先生坐在太师椅上一手拿着保温杯一手拿着蒲扇,脸上还戴个墨镜,看起来不伦不类的。
而他身前,两个小弟正抓着一个男人,男人跪坐在地上,身体周围都血。
“东子来啦。”曹先生立马起身,将保温杯放在旁边的小茶几上,朝着付东招人,“快来快来。”
成因注意到付东脸色有一瞬间不太好,但还是走了过去。
“那个,成……成因也过来。”曹先生黑漆漆的墨镜下也看不出具体表情。
成因略微低头走了过去。
他这才看见,地上那男人面前掉落了几颗带血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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