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有些哽咽,主要是想起那人头的画面冲击实在太大,“晚上我看见他的头……是的,只有头,在安敬忠家那个养鳄鱼的平房里。”
付东的手不自觉地拽紧了沙发套,成因说的话已经很明显了,那些鳄鱼养来有什么用也更明显了。
付东也瞄了眼卧室门,这些事确实不适宜让孕妇听见。
见付东有一丝丝动摇,成因继续卖力地说道:“东哥,x市这几年里失踪的人非常多,连带着周边各市县的也不少,他们都是有家庭有亲人的,我知道有一些是欠咱们赌场的钱,就比如,比如上次你让我帮忙抬的那个……”
成因斜着身子去看付东的脸,只见付东紧张地舔着嘴唇,嘴角略略有些发抖。
“东哥,究竟后面涉及的什么生意?你是不是知道呢?还是说……那些人都死了……跟陈树的下场一样?”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付东猛地站起身走到一旁哆哆嗦嗦去拿桌子上的烟。
成因不死心,跟着站起来:“东哥,你考虑考虑艾琳姐和孩子吧!你想让艾琳姐独自抚养孩子?你想让孩子生下来就可能没有爸爸?你知不知道没有家人陪伴的童年有多惨吗?”说到这成因有些哽咽,却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你之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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