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在太子左右,自是知晓其中流程,此事不难。
“对了。”太子似漫不经心地提起,“皇帝怀疑孤身体抱恙,派了个嬷嬷监视孤与太子妃的床笫之事,你到时还得替孤演一出戏。”
“演、戏?”崔夷玉困惑,稍稍扬头,似是不知从何说起。
“这些事还要孤来教?”太子凉凉地扫了崔夷玉一眼。
“虽说是监视,但那嬷嬷总不会毫无分寸,顶多是在帐外守着听声,完事之后再去看看床榻。”太子随意地揣测,“你配合太子妃出出声,之后拿些白色浆液洒在床上即可。”
“属下卑贱之躯,如何能上贵人床榻?”崔夷玉垂下的眸光微敛,平淡地说,“此戏无需旁人来演,望殿下收回成命。”
既然不用真的献身出力,那太子完全可以自己来,何必有损太子妃名节,又牵连他人。
太子突发奇想让他来,日后再面对太子妃,定会心生抵触。
“孤近日饮药温养,不得气血浮动,秋狩也是让你去。”太子冷淡地说,但崔夷玉此话倒让他之前的怀疑少了几分,“若非如此,用得上你?”
“也不知那嬷嬷会如何监视,若只是听门脚就还好,若是距离近了,你就要另行斟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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